你看这两位同志,一看夫妻感情就很好,她硬说人家女同志是生育的机器。不停地贬低这位女同志,她这是要干嘛?
我要求查验这位同志的身份信息,现在就想知道这位同志的工作单位,我一定要把今天的事情如实地反映给她的领导。
尤其是她的思想问题,不能让她再有机会毒害其它的同志,尤其是女同志。”
花如鱼和锦天被提及,抬头看去,就看到上铺男人带回的列车长和乘务员。
列车长刚想和锦天打声招呼,就接收到他制止的眼神。
他收回视线,看向上铺的中年女人,说:“同志,请问,这位同志说的话是否属实,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中年女人爬下床铺,站在过道里,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义正辞严的说:
“我不认为我说的有什么问题。
一个女人没有工作,依附于男人,只把怀孕生孩子作为全部,甚至是骄傲的事情,没有自我。
难道这样是对的吗?”
列车长说:“那就是说,你承认你说过那些话了。”
中年女人这次没出声,但也没否认。
花如鱼很是客气的说:“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这位同志,你却在只知道我怀孕,不知道我其它的情况下,说我是生育的机器,这难道就是对的?
你嫉妒我丈夫对我细心照顾,有求必应,却打着女性的幌子,说着一些扭曲事实的冠冕堂皇的话,那就是对的?
你的嘴脸真丑陋,嫉妒的丑陋。”
那个中年男人说:“对,这位小同志说的对。你以偏概全,就是狭隘,我一定要把你的情况反映给你的领导。”
周围其它的乘客听到这边的声音,纷纷围过来。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别说话,听他们怎么说。”
中年女人色厉内荏地说:“我没有错,你就是没有自我,还依附男人,这不是我们新时代女性提倡的。”
花如鱼冷嗤:“你怎么不说,你一开始上来就找我换床铺,我说了我怀孕不怎么舒服,不能和你换床铺,你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