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现在大过年的,说这种话不吉利。”王勇卿道,说着拉开纱帐,吹灭腊烛,钻进沈如烟衣领里,在她身上啃咬。
还不忘把沈如烟的手拉到自己腹肌上,让她摸。
“我有没有说过,你不仅腹肌好看,人鱼线也好看?”沈如烟问,手在他身上游走。
王勇卿急切地解开沈如烟的衣服,在她身上拱。
沈如烟等他疯个够,放松下来,才开始自己的盛宴。她以同样密集的吻回报王勇卿,把他带到极乐。
等两人云歇雨息,王勇卿总要跟沈如烟牢牢地抱在一起入眠,如果他睡不着,就缠着沈如烟摸他的背,哄他睡。
沈如烟也乐得满足帅哥的小嗜好。
第二天一早,沈如烟被叫醒。
“你是真的想纳徐大夫吗?”王勇卿问。
沈如烟瞬间清醒,道:“不了,咱有好的,别没苦硬吃啊。”
王勇卿点头,帮她更衣。
一大早坐着马车,来到京城东边一户姓杜的宅子门口。
门子忙上来见礼,引着沈如烟进了大厅。
王引卿的外祖杜老爷子坐在主座上没动,两个姑母对她点点头。
沈如烟照旧给三人拜年,让吉祥献上年礼。
大姑母问道:“听说你年前去南方游玩,才回来是吗?”
“是的”沈如烟道。
“没事去南方做什么?那里山高水远,有什么好玩的。”
“就是,你武艺练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去军中历练?再不去,我弟媳的人脉就丢光了,你得趁着交情还在,赶紧在军中站稳脚跟……”小姑母也跟着说。
沈如烟不住点头。
主位上的老头咳一声,道:“看你那细胳膊细腿,也不像是个练武的料,实在不成,就多读点书,你那姨母就是读书人出身,你这条路也走得通,唯独一条,不能玩物丧志。”
说着,老头厉色道:“偌大一个家,光花不挣,金山银山也要掏空,跑南方去做什么?也就是引哥儿性子软,由着你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