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事,你倒是给我们说说看。

小主,

在大雨磅礴的时候,你是怎么看着匠人们把一桶桶的糯米砂浆浇灌在南河堤坝上的!”叶辞书不紧不慢的说道。

杜知事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米亦宁和文先生的脸色也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们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一点。

怎么就能忘了那年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呢!

“我……我兴许是记错了!肯定是记错了!”杜明起立刻慌乱了起来。

“记错了?这真能记错呢?

杜知事刚刚不是说了吗?那账都是你一笔一笔记下来的啊!

难道说你当初记的就是错账吗?”叶辞书反问。

杜明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赶紧看向米亦宁和文先生。

却见两人都冲着他微不可察的轻轻摇了摇头。

杜明起知道,自己完了!

噗通一下,杜明起跪了下来,然后冲着十二爷磕头。

十二爷轻轻摇了摇头。

“你看看你,刚刚本官还给了你机会呢!让你想好了再说。

您现在就是欺君!知道吗?

好了,你现在也糊涂了,难免有很多账不记得了。

这样,本官给你换个地方说话吧!”

说完,十二爷轻轻一招手,两个禁军立刻上前,先是卸了杜明起的下巴,然后把杜明起给拖走了。

“大人!”米亦宁立刻看向十二爷。

十二爷掏出怀里的御赐金牌晃了一下。

“差事!没办法!放心吧!不会要他的命的,把他和林家的那个关在一处了。

叶算师,下面还有账要问吗?”十二爷看向叶辞书。

“暂时没有了!等有了问题了再来问其他的三位知事。”叶辞书笑眯眯的。

十二爷这才起身,带着叶辞书背着手出了河道衙门。

看着钦差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米亦宁和文先生脸色都是铁青。

“叶家这个丫头,我千算万算,没算到她居然从两年前的金陵衙门的日志上下手。

可恶!”文先生的脸都要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