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喝这种,我母亲不爱喝这种茶。

她只爱大红袍,每年南边进贡来的极品大红袍,陛下都赏了我母亲了。

老夫人,以后你多往我们府里走走,我母亲在家里也无事。”

“沈老夫人那可是大渝最有福的人了。”叶老太太赶忙说道。

平宁公主又看了看叶辞书和叶秀书。

“你们俩也缓过来了?这面皮儿看着比刚出京的时候还要再白嫩些。

果然是京城的水土更养人呢!”

叶辞书和叶秀书都是嘿嘿一笑。

能缓不过来吗?

整整四大盒的茉莉香粉都用完了,面皮儿不白嫩才怪呢!

平宁公主正想再嘱咐这姐妹俩两句,叶老太太却往前凑了凑。

“殿下,昨日是许府那位小公子的周岁宴,您怎么没去啊!

老身昨日去的时候,还以为可以见到殿下呢!”

平宁公主一听,立刻就叹了口气。

“这几日,大的宴席我可不想参加。

就今日的宴席,还是陛下让我去的,要不然我还是不会出门的。”

“也是,殿下很忙的,这些宴席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叶老夫人忙说道。

平宁公主笑着摇摇头。

“不是忙!西南的事情差不多了结了,京里的事情有默默在帮着处理。

我这几日其实悠闲的很。

主要是宁王妃进京了。

论关系的话,她得叫我一声表姐。

哎,她……有点不想说,我这几日就是想躲着她的。”

看着平宁公主一脸的无可奈何,叶辞书和叶秀书都觉得奇怪。

整个大渝还有平宁公主都想躲着的人。

即使是天家,在遇到坚持己见的平宁公主的时候,都不得不好言相劝。

京里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十年前,一个勋贵家的儿子祸害了京郊一个普通农户家的闺女。

后来勋贵家给了农户家五十两银子,就想把这事情糊弄过去。

那个姑娘的父亲也默认了,接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

但那个姑娘性子烈,一根绳子吊死在勋贵家门口。

姑娘的母亲求告无门,找了个平宁公主在春不晚的时候,在春不晚门口跪了下来,把头都磕破了,就要给女儿寻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