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二公子呢,就骂那个小将军茶壶嘴。
四妹妹,这茶壶嘴是什么意思啊!”叶秀书小声问道。
叶辞书……
我勒个去,她听到什么了?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额,我也不清楚。
要不下次你看到宁王家二公子的时候,你问问他?”叶辞书打趣着问道。
叶秀书想了想,算了,还是别问了,她和人家又不熟。
放弃了这个问题后,叶秀书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四妹妹,你说那个小将军怎么回事?
不就是西南来的吗?有什么好傲气的啊,他爹是西南军副帅就能仗势欺人吗?
听说醉香楼的花魁让他打的都废了。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人家宁王家二公子都没他那么狂呢!”叶秀书不满的说道。
叶辞书叹了口气。
一个是皇族,一个家里有军功,当然狂了!
不过那个小将军的确有点不对劲。
你家里军功再大,也不能这么和皇族硬碰硬啊!
更何况那个皇族还不是普通的皇族,那可是皇帝的亲侄子呢!
“不用管那么多,不关叶家的事情。
叶家是行商,才不管他们这些事情 呢!
咱家好好做生意……”
“寒酥,你干什么呢!”叶辞书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的小丫头惊呼一声。
她和叶秀书扭头一看,那个手腕上有伤的小丫头寒酥手正好都泡在刚打出来的井水里。
“我……小姐恕罪,奴婢一时走神了。”寒酥立刻蹲了下来。
叶辞书看着瑟瑟发抖的小丫头,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才十月天,还没到真正冷的时候,这个小丫头怎么就冷的跟筛糠一样。
“下去吧!给伤口上点药,尽量别出来,别见了风。”叶辞书淡淡说道。
寒酥很快就退了下去。
叶辞书看着脚步不稳的寒酥轻轻皱了下眉头。
这个小丫头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