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绪:……
臭鲫鱼演起戏来真是没完没了!!!这个时候谁要她演啊啊啊!烦死了!!
“姐,要我们送你下去吗?”迟绪干脆不搭理林霁予,侧过身去看后面哭红了一双眼的罗一冰,佯装自己当真睡了一路,完全不知什么情况,“你怎么哭了,霁予姐姐欺负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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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是好久不见了,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有些伤感。”罗一冰接过迟绪递来的纸,“姐回去了,小绪,你要不要来姐家里坐坐,这么久了,都没叫你过来。”
迟绪想了想,还是选择下车,“我送你到楼下。”
罗一冰像是对迟绪的好意有些意外,连林霁予都没有提出送一下。
林霁予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和迟绪一同送罗一冰进了小区,一直到电梯口,迟绪才同罗一冰说了再见。
“奇怪啊鲫鱼宝宝,老情人见面,你怎么没送到家?”电梯一上行,迟绪就隐藏不住了,“家里没人哦鲫鱼宝宝。”
林霁予走在了风口那侧,为迟绪挡下一部分夜晚的凉风,“她挺健康的。”
至少从她一个外行人的直观感受看过去,罗一冰比迟绪还要健康,似乎没什么送的必要,小区里走两三分钟的路就到电梯口,这个时间段也不是什么电梯人流巨大的时候,安全得不能再安全。
“而且,我们本不该见面,她不是我的责任。”
林霁予理智到冷漠的态度让迟绪怔了怔,旋即笑开,“可惜,回去路上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还以为有更抓马的大戏看。”
“还不够看吗?我已经很意外,或许也不意外,单纯难以理解。”林霁予叹了一声,“我以为普通人的婚姻会是圆满的,起码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
故而——
罗一冰还对她说爱,她很难理解。
迟绪轻嗤:“说明你傻白甜,婚姻本来就是经济制度,谈爱能谈成功的都少数,这份成功里肯定会有利益牺牲,真像你这样想的靠爱去结婚,只能说除非你是既得利益者,要不你就自个儿偷着享受就行,别说出来,没人想肝郁气滞长乳腺结节听你是怎么心甘情愿为家庭牺牲的。”
林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