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予在心中衡量了一下二者之间的区别,认真道:“所以,重要。”
并不是让迟绪穿得正常一些好去见她的家人, 只是不想成为那个“不被重视”。
迟绪:……
“邪门歪理,我这么穿是图省事,手边有什么就穿什么,而且我也要干活的。”她拍了拍身上的帆布包。
闲散人员见的最多的人就是租客。
收收房租修修那些报坏了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老租客,大家熟的要死也没人在意她去干活的时候穿什么,穿得太精致到了还得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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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予不知道迟绪包里装了什么东西,但她拍的时候里面响起一通叮叮哐哐的声音,看着分量不轻。
等送床垫的人把床垫搬出去,电梯里又只剩她们俩时,迟绪原地把包放在地上,打开给林霁予看。
全是些林霁予不大熟的工具,更离谱的是,包边上还有一张折叠梯。
“今天有家小孩在家里玩球把灯给蹭碎了,去给他们装灯。”迟绪拍了拍包上沾着的墙灰,连带着身上的衬衫也斑斑驳驳,染了一层灰。
林霁予弯腰去掂了掂迟绪手里的包,意料之内的沉,让她背估摸着走不了几步路。
“看见了吧,没骗你。”迟绪把包归拢起来,走出电梯,“别总以为我对你特别差,我就是没对你特别好而已。”
林霁予:……
“看出来了。”正如她的火气都给了迟绪,迟绪的差脾气似乎大部分也只展现给了她。
“我去冲个澡,很快。”迟绪没接林霁予的话,东西放在门口时发出重重一声响。
林霁予在穿衣镜中看了一眼今日份的自己,枫叶红的衬衫,配着黑底高领内搭,怎么看都还是休闲风。
“迟绪,你是怎么知道我今晚有约的?”林霁予思来想去没想清楚,她并没有刻意去打扮。
“现在才六点,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六点的电梯里啊社畜。”迟绪一边看着导航上的路一边研究,“这里我好像去过,等下。”
言罢,她在通讯录里翻了一圈,成功打出去一个电话,“姐,你是住御水林墅吗?”
那边似乎是应了顺便把迟绪嫌弃了无数遍,迟绪依旧敷衍安抚顺带道出了主要目的:“我下次记住了,晚上在附近有个约,怕吃不好,你那有饭吃吗,我带个拖油瓶一起去蹭。”
林霁予:……
迟绪似乎是已经做好了只要今晚她不爽,这顿饭谁也别吃了的准备,连下家都找好了,还带上了她这个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