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顺着小东方指过去的方向看,他们俩正在一棵树的粗壮树枝上坐着,东方不败坐在里侧倚在树干,李相夷与他面对面坐着。
东方不败手里还拿了一壶酒,李相夷的手比划着似乎在讲故事,随风扬起的发丝跟着他的脑袋一起晃动,不知讲到了什么两人皆是反应不小,李相夷笑得可谓是‘花枝乱颤’,一脑袋扎进东方不败的怀里。
李相夷趴在他怀里又说了一会儿话,抬起头去亲略沾了酒气的唇,东方不败将人往腿上抱了抱,然后就任凭李相夷胡闹。
坐在楼前的两人对于他们‘随地大小亲’的行为已然麻木。
李莲花的经验止步于和乔婉娩的额头轻轻触碰,从来没有过这般过火的亲昵,一时不能理解他们为何成日里如胶似漆且难以自持。
他看小东方仍在盯着他们,用手覆在他的眼前,“小朋友不要看这些事情,免得学坏了。”
小东方眨了下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在李莲花的手心轻蹭,痒痒的,他倏地收回手,递给他一壶酒。
“尝尝,我自己酿的,不醉人的。”
小东方尝了一口,有些甘甜且不刺激的酒隐隐有桃花香在舌尖绽放,他与李相夷一样嗜甜,怪不得东方不败会买那么多糖果和甜食。
但李相夷那里东方不败约束得紧,不许他吃太多,李莲花年纪摆在这,无人管束反倒是没有节制。
“很香。”
“比起花楼的酒呢?”
小东方没想到他会拿这个打趣自己,摇头道,“花楼的酒如何与你的酒相提并论?之前不过是虚与委蛇,无奈之举。”
“你身上的毒…我可以问吗?”
李莲花点头,“你问就是。”
“是碧茶之毒?东方不败告诉我说这毒乃是天下至毒,这么些年你都没有寻到解药吗?”
“哎哟,没事的。”李莲花摆摆手故作轻松地笑笑,“这十年过去我都没事,是他说得太过夸张,哪里有那么严重?平常的确是怕冷了一些,但…”
“但性命是无虞的。”
“此话当真?”小东方没那么好骗,但他没有说出来东方不败告诉自己的残忍事实,“但总把毒留在身体里总是不好,即使扬州慢精妙也担不起这样的损耗。”
“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寻到解药。”
李莲花听得他的话后又闷了一口酒,笑道:“你这小朋友,三脚猫功夫的…
唉,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