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梅和张之香离开之后,司母对着秋果果喊了一声丫头,欲言又止。
秋果果对老人说:“您先回去吧。”
司母叹了一口气,由着她的司机把她扶进车里。
等到司母的车子远到看不见,秋果果不再是无悲无喜的样子,她开始哽咽,不压抑自己的委屈和悲伤。
后来,她丢掉手中的黑伞,投入水望川的怀抱。
水望川摸了摸她的头,表示安慰,淡淡地说,“你太痛苦的时候,我也会哭。”
两个人站在同一把伞下,静美得像一幅画。
可是,突然,他放开秋果果,把伞留给她,走向一棵树。
秋果果脸上挂着泪,疑惑地用目光追随他的脚步。
只见他从树后揪出来一个戴黑色鸭舌帽、面带口罩的男人。
“交出来!”水望川的眼中有薄薄的怒气,“主动交出来,我不为难你。”
“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是路过……”口罩男吞吞吐吐地说,眼睛躲闪。
“你这么说,就不好玩了……”水望川又靠近了他两步,眸光添了不耐。
“我真的只是路过……”
这人话还没说完,水望川朝着人家的下巴打出一拳,一下子把他打倒在草地上,从他身上掉出了一只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