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剪秋和染冬二人从里间快步走出,手中各自捧着寻得的衣物。
然后步履匆匆地来到叶初身后,齐声说道:“主子,已经找到了。”
“贝勒爷,还有各位爷,请恕我先行一步,就不在此与诸位继续闲聊了。”话音未落,叶初就缓缓站起身来,仪态万千的对着屋里众人微微行礼示意后,便带领着剪秋以及其他随从们一同向门外走去。
今日她为什么会说这么些话,是因为恨吗?
不,是因为不在乎!
对于宜修而言,她一心所想的只是如何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不夭折;但以叶初的角度去看的话,那就还要加上她的额娘。
毕竟她的额娘这一生可就只有宜修这一个孩子。
早年间,若不是为了宜修,她的额娘恐怕早就主动请求返回盛京,从此过上青灯古佛相伴、与世无争的生活了。
此次,宜修不过是单纯地希望能与自己的母亲见上一面,好好叙叙旧、谈谈心罢了,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遭到了柔则母女二人的拒绝与算计。
然后打着看望她的名义,来行这瓜田李下的事!
面对这样的事,叶初可不是宜修那种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人。
既然对方不仁在先,她又何须讲什么情面?
故而,她才会毫不顾忌地畅所欲言,将心中的不满一吐为快!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叶初在这个充满权谋争斗的地方,只要能够坚守住内心的道德底线,不无缘无故地滋生罪恶行径,那么她完全有能力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自在地生活下去。
哪怕是权倾天下的康熙帝一时恼怒将她幽闭囚禁起来,以她的聪明才智,以及系统、空间,照样能够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惬意舒适。
而且今天这么大出戏,想必明日一早宫里就会派人将她叫进去兴师问罪。
不过,离开了的叶初,对此可没有半分畏惧或者忧虑,相反,她只感觉到心头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无比轻松畅快,就连心境都提升了不少。
叶初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或许她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宜修想而没能实现的。
正当叶初渐行渐远之时,留在屋内的胤禛默默地凝视着她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难以言表。
其中固然有对于叶初如此不知好歹的气恼,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和些许失落。
但他如今想得更多的还是迎娶一位自己真心喜爱的,且嫡出的人作为他的嫡福晋。
就在这时,柔则宛如一朵娇弱的花朵般出现在在他的眼前,她的到来给了他一个更加合情合理的借口和理由,不去实行他对宜修的承诺。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对于柔则那份喜爱之情亦是发自内心的,只是有多少真心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此时的柔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嘤嘤啜泣之声不绝于耳,相比于宜修的坚韧,男人大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