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买的朝鲜女奴。”

“多少钱。”陈颜没了继续问下去的耐心。

弓硬,强撑着开弓,力气用大了,两只手臂隐隐作痛,一口气憋过了头,小腹也下坠,星点热意淌出。

算日子,也到每个月来月信的时候。

她未免有些烦躁。

对方试探性说了一个价格,“既然福晋要,一千两,四个,都拿去,本来是五个的,那个跑掉了。”

护卫严厉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市面上一个女奴才多少钱,你这刁奴,敢哄骗旗主福晋,想死吗?”

一千两,不是个小数目。五十两,可以购置一匹马,一个八旗战士阵亡,抚恤也才百两。

“福晋明察,现在市面上都是这个价格,就这几个,是朝鲜的两班,识文断字,还会音律,各府都想要这种,您是旗主福晋,奴才当然先孝敬主子您。”

那人和陈颜打着哈哈。

陈颜头晕,懒得跟这人讨价还价,她正欲让阿纳日付钱,眼前却忽然闪过刚才的场景。

她冷不丁问道:“你的人是不是举箭准备射我?”

此话一出,奴隶主顿时跪下,“福晋,误会,都是误会。”

以下犯上,按大清律,轻则鞭笞,重则论死。

陈颜故意沉了脸,不说话。

奴隶主连连磕头,“福晋,这几个女奴,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