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语接过了白听言手上的行李箱,嘱咐着白听言一些重要的话。
她只能活一个月的消息,并没有告诉家里人,她只说她想出去周游世界散散心,以前的医生说她能活到二十五岁,就让家里人就这么觉得吧。
没了厂子,白父白母可能不能承受失去女儿的痛苦,至少,需要一定的时间缓一缓。
“国外有些地方信号不好,我以后跟你们可能会很少打电话发消息,但我会给你们寄信件的。”
“好,我记住了。”
白听言垂下的手指微微缩紧,点了点头,心底有些愧疚,他从来都帮不上妹妹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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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听语她,就拜托你了。”
好半晌,白听言还是鼓起勇气,对谢树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树点了点头,忽略白听言极力隐藏,却依旧明显炽热的目光,只回答了这句话。
他签了协议,那么他就一定会把白听语安全送到C国,其实谢树并不需要这笔钱,但无论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谢树都还是应了下来。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安检,白听言都还站在原地,心脏仿佛空了一块儿,白听言面带苦涩,转过身,就往回走。
然而才回到住处,就在门口看见了一抹熟悉的人影。
“谢树呢?”
陆承怀站在门口阴影处,看不清表情,嘶哑的的声线仿佛被碳熏过一般。
靠近一点儿,冲天呛人的烟味儿直冲鼻翼,白听言才发现,陆承怀周围散落着不少烟头。
“我不知道。”
白听言面色冷漠,压下的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厌恶,他以前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