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傻呆呆的看着儿子就从自己面前走了,她转头看看院门上的大锁头,在转头看看要消失的背影,还是想不明白咋的好好的,老二咋就走就走呢,这是发火了?
她一路寻思这事回了家,到了家后,这才想起来她是特意请假回来找老二的,家里人都还在队里上工呢。
虽然粮食已经分下来了,但是队里还有些收秋的活。..
想到工分,她也顾不得想那些了,交代了儿子闺女几句后,就匆匆忙忙的往晒谷场跑。
而晒谷场这边,一群老娘们围坐在一起,一边挑种子,边着肖富文的事情。
“我听,肖富文那孩子分粮食的时候跟队长要用红薯换苞米,还是队长好心,可怜他就一个人,分那么多红薯也处理不过来,就同意他拿红薯换苞米了。”一个大娘边边啧啧,也是可怜那孩子,有爹娘跟没爹娘一样,现在弄得就自己一个人,啥啥还都没学会呢,吃饭都成问题。
“可不是,我也听了,昨个我就看他自己一个人,那身板子一趟一棠往家扛麻袋,哎呀,你们是没看到,那汗流的啊,嘀嗒嘀嗒的,看着可真是可怜啊。”一个婶子也着昨的事。
“大茹婶子,既然你看着孩子可怜,咋没让我叔帮一把呢。”一个媳妇在旁边起哄。
“我咋没让呢,你叔都出来了,结果富文那孩子有志气,啥都不让我们帮忙,是最后一袋子了,他能校”大茹婶子着也是唏嘘,这一个孩子,就得自己啥都干,可怜啊。
“哎,这么,这孩子是够可怜的,现在手里的钱也都花完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呦!”又一个媳妇凑过来一阵唏嘘。
“钱?啥钱?他一个孩子家家的,当初过继出来的时候可是一分钱都没给,这干了半年多反倒倒欠队里工分,他到哪有钱去。”大茹婶子挑眉看着媳妇,那表情好像是在你想钱想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