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是不会有人给他等门的,不过好在肖家是篱笆院子,随便就打开了,自己屋子门上被他挂了锁头,他开了锁头就径自进屋了。
进屋之后他就直冲着炕柜而去,从里面先是翻出一块方布铺到炕上,然后就开始把炕柜里的东西往布中间放。
可是没多大一会儿,他就放慢了手里的速度,直到最后把手里的一件破衣服扔到了炕上,自己也仰躺在了炕上喘粗气。
原本他想跑路的,离开这里,找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隐姓埋名重新开始,可是想着想着他就又不甘心起来。那个丫头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很可能和他是老乡,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为啥就这么让个姑娘给撵的像是丧家之犬呢。
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上辈子啥罪没受过,啥人没看过,咋就能对付不了一个丫头呢,只要给他机会,他有信心把那个丫头给忽悠瘸了。
这么想着,他一下子就有了信心,跑啥跑,一个大男人还能让尿憋死。有问题想办法解决呗,再那丫头既然当时没对自己下手,估计也是对自己感兴趣了,在没把自己研究明白之前,应该不能再对自己下手了。
想明白这些,他三两下把炕上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往炕柜里一塞,然后在炕柜里扒拉扒拉,拿出一个油纸包来。
打开里面是几块槽子糕,他到饭桌底下拎起暖水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然后一口糕点一口开水的吃了起来。
这心事一放下,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叫嚣,他从中午吃了一个窝头之后,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呢。
他边优雅的往嘴里塞糕点,边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那丫头的针上沁了什么,是麻药还是毒药,总之都不是啥好东西,他醒了之后就感觉口干舌燥,很有上辈子他住院做手术全身麻醉后的感觉。
想到丫头手里的针,他就又想到了那盆子里的肉,他忍不住口水开始泛滥,心里越发觉得那丫头也是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