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玄璋让他张嘴,查看他的伤口,发现并不严重后,才缓了神色,道:“你不必自责,你之所以情动,是药物的原因,也是我撩拨的你,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林修远心中一震,他竟然猜到了自己心中所想。
不过,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所以低着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看他如此,褚玄璋心生烦躁,道:“不就舒服了一次,你至于摆出这副死人脸么?”
林修远依旧垂首,沉默不语。
褚玄璋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林修远来到书桌旁,强迫他坐在椅子上,然后打开酒坛,喝了一大口酒,掰开他的唇,喂了进去。
林修远挣扎着,怎么也不肯咽下,没成想褚玄璋突然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吃痛喊出声,露出了破绽,酒便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咳咳……”林修远被辣得咳嗽起来,眼睫上沾染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褚玄璋还不打算放过他,又拿起酒坛喝了一口酒,用同样的方法喂他喝下。
就这样重复了四五次,林修远的身体再一次发热热,脑袋再一次发昏,浑身无力,话也说不出来。
褚玄璋看着他,冷冷一笑,道:“第一次你在意,次数多了,你就不会在意,而是习惯了吧。”说完便将他抱起,朝浴池走去。
不一会儿,池内水声冲荡池壁的声音响起,持续了很久很久。
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褚玄璋看着面色潮红,眼神空洞的林修远,诱哄道:“修远,叫我玄璋……”
林修远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他顺从地唤:“玄璋……”
褚玄璋听了眉开眼笑,将他拥入怀中,道:“真乖。”
月上枝头的时候,林修远换上褚玄璋为他准备的衣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到了房间中,阿吉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早上穿出去的那件,大概已经知晓发生了什么,他又心疼又气愤,“少爷……”
林修远无力地摆摆手,说:“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阿吉看了他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行礼告退。
林修远躺在床上,睁大眼睛望着头上的纱幔,心中荒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