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福禄一脸无辜,委屈地道:“奴才看您脸上红得不正常,也不搭理人,以为您身子不舒服呢,谁知道……”
“够了!你下去吧,以后没得到本宫的允许,不许随便请太医。”褚玄林气得扶住额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福禄小声地答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下去找太医拿药了。
褚玄林看他走后,无力地往椅子上一坐,轻叹一口气,苦笑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秦离出宫回到家,进了秦忠的院子,告知他自己已经去了东宫说服太子慎重考虑与卫雪的婚事。
“他如何说?”秦忠问道。
秦离有些无奈地耸耸肩,道:“太子已经被那卫雪迷得神魂颠倒,说心意已决,相信她,非她不娶。”
秦忠听完深深皱起眉头,没好气地道:“这对父子真的是,都对那个卫雪偏听偏信,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父亲,根据太子殿下所说,我看那卫雪倒也没什么大问题,更何况陛下也验证过了,您还担心什么。”秦离说出自己的疑惑。
“你不知道,她……”秦忠刚想说出卫雪有足够的理由向皇帝寻仇,又意识到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敷衍道:“你就当是我的直觉好了。”
秦离错愕,头一次觉得父亲有些任性和不讲理,忍不住问道:“父亲,您不觉得仅凭自己的直觉便将一个女子定罪有些草率、不合情理吗?”
被儿子的话一噎,秦忠脸色有点难看,沉声道:“为父这么说自有为父的理由,你听着就是了,不要顶嘴。”
“是。”秦离恭敬地站在一旁,不再说话,颀长的身躯显得有些孤单。
看到儿子不再反对自己,秦忠脸色转晴,自语道:“太子妃之位,让卫雪做,还不如让那许诗婉做,虽然我也看不上她,但她起码……”不会给宣国的江山带来什么危害。
秦离听着父亲的话,惊讶地抬头,一句话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不可以。”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秦忠闻言眸色一沉,语气中带有一丝怒意,问道:“离儿,你说什么?”
以往秦离从来没有忤逆过自己,今天却是两次与自己对着来,他心中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