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藏了不好的心思,玉丫头心虚的都不敢抬头看她爹一眼。
少禹对这一切好奇极了,在旁边看着都挪不开眼。
那些松烟倒进去之后,泥沙沉了底,松烟就全都漂浮在上头。周应淮把这些松烟都捞出来,放在纱布之上,均匀的摊开。
正好两间侧房空着,周应淮便把东西拿进屋中阴凉的地方,就这么放着。
少禹追进去,问:“这得放多久?”
“一年。”
少禹脚步一顿,就是正给玉丫头梳头的傅卿也停下了动作。
“一年?”
不是十天半个月,而是一年?
“东西好,自然值得等。”
周应淮走出家门外,就着山泉水洗着手。
可那些松烟哪是这么轻易就洗干净的,他怕是搓掉皮今天都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