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家东西放在哪里,就见什么拿什么了。虽然少了些,但总比没有强。”
傅卿把乐安接过来,“可以了,已经能够吃一阵子了。”
因为她家是最后一家放东西的,所以只得到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不过东西也不多,这么一个位置也足够了。
之前晒好的笋干还剩下一小把,黑面小半袋,另外就只有一坛子腌鸡肉和一坛子咸菜,外加几根晒干准备留种的玉米,比起其他家确实是寒酸了些。
不过不打紧,等以后有了功德她也可以换些土豆红薯先应付着。
少禹跑过来直接问她:“春生为什么还不醒?”
李云娘满面愁容,“伤了脑袋的事情可大可小,哪儿是这么容易就能醒的。”
少禹不想听这些,他只追问傅卿,“他为什么还不醒?”
傅卿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当着李云娘的面又不好细说。
李云娘怎会看不出来,借口说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玉丫头把地窖盖上,又熟练用小脚划了些沙土在上面,完美的遮住了地窖的入口的痕迹。
傅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一边回答少禹。“那只是一些水而已,不是救命的药。”
少禹不信。
“可是那些……”
傅卿打断他的话,“你记得,那些只是水而已。”
少禹咬咬牙,又换了一个方式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不知道。”
傅卿往远处看了看,皱起眉来。
“你爹呢?”
少禹目光沉了沉,“不知道。”
两河村约莫二十里外有个叫秀杨村的地方,听说当年只叫杨村,但后来出了个秀才,便改名叫秀杨村。
其中一户人家里,有个男人正吐沫横飞的说着自己上山生擒母熊的故事,他说的活灵活现,声情并茂,把眼前的一家子老老少少听得一惊一乍的。
这家的小女儿满是崇拜,“姐夫,你当真把熊头砍下来了?”
男人目光一瞪,“肯定砍下来了,要不一直瞪着眼睛多吓人呢。”
旁边的小孩吓得直往亲娘怀里钻,坐在一边的女人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