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不给她任何机会,再次吻住她的唇,趁她意乱情迷时一路往下……
傅卿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了,她只记得周应淮有使不完的牛劲,连着要了她两次……
隔天她是被咩咩声吵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太阳都晒进来了。
乐安不在身边,应该是被周应淮带出去了,可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孩子嬉闹的声音都没有。
傅卿从床上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
她心里骂着周应淮,脸却一片绯红。
走出房外,他们还真没在家里。
她用清水随便抹了一把脸,看见昨晚自己洗澡那一处地方,她脸上才退下去的热意唰的又上来了,直接涨红到耳根。
厨房里还留着一碗粥,还有一小碟子腌鸡肉。
鸡肉是生的,明显没上锅蒸过,傅卿心里咯噔一下,周应淮不会让玉丫头也吃了生的吧?
她三两口把粥喝完,这才急着出门找他们。
远远看着井边围了好多人,这才想起今天是大伙儿把粮食放进地窖的日子。
等她到了地窖那一处,乡亲们正要把粮食送下去。大家的粮食都用竹筐装着,打上各家的标记。
架子也已经搭好了,以后地窖就能分成上下两层,够全村人用。
见她过来,老刘头忙说:“周家媳妇儿你可算是起来了。”
傅卿有些不好意思,正想狡辩一下自己没赖床,又听春生娘说话。
“你家周应淮说你昨天睡得晚,不让我们吵你,连你家周乐安都给抱到李云家去了。”
傅卿更不好意思了。
只见老刘头拿出一张布来,又递给她一根碳枝。
“咱们村里各家要放进去的粮食还得麻烦你帮着记一下,也省得以后闹不清楚。”
村里能识文断字的只有周家了,这事儿自然只能交给他们。
傅卿把东西接过来,“那周应淮呢?”
“一大早就领着村里半数的男人上山取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傅卿心下一沉。
他上山岂不是得两三天?
那少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