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曾经富贵过,却不知道他是这样大富大贵。
她知道自己比不过少禹跟玉丫头的生母,却不知道悬殊差距这般巨大。
难怪殷礼文看不起她,一意孤行的想要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说完了那些旧事,周应淮又提起了现在。
“若不是他动了心思,我不会把他送过去。”
才刚冷静下来的傅卿猛然起身,“就因为这样你就把他送到幽州?你当初豁出性命才把他们从北境带回来,如今你又要把他送回去?”
“如果他一直留在北境,或许还能学些自保的手段。可是他自从记事起就一直长在乡野,你把他扔在幽州,他能活吗?”
她哭红了双眼,双手紧紧抓着周应淮的衣裳。
“干娘是年老病重,但少禹才七岁!他对北境好奇你可以与他说北境,等他长大了若真还是放不下,再让他回去就是。可如今,他还是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孩子!”
周应淮转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
“我已经托人照顾他了,他不会有事。”
傅卿指着乐安,“若是哪天我把乐安扔在了别处,你会如何?”
周应淮心疼了一瞬。
“玉丫头年纪小,会哭会闹,可是少禹聪明,他不争不抢,这般懂事也只是为了让你能多夸他两句。”
“你不疼他就算了,怎么还敢把他扔在那里。如今他直到不是你亲生的,只会觉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