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见南溪如此仔细的对待这件事,也知晓南溪是真想成事,主子赚些钱防身也是应该的。
便自告奋勇地说:“每月初我去送玉肤散,这样也能避人耳目。”
南溪觉得这个方法好,便也就点头同意了。
时间就在秋叶飘零中一日日的过去了,转眼就来到深冬,睦州城的冬天虽很少下雪,却也有着冷冽的萧瑟。
南溪的玉肤散渐渐成了睦州城女子趋之若鹜,人人想要的助颜香粉。
只要楼玉蝶的香楼里上货,即刻就会一抢而空,有时来晚的夫人小姐买不到还难免会抱怨几句。
这让南溪在睦州城制香的贵女圈里小有名气,一说便都知道是睦王府里那个小药童,倒是让李淮景跟着也沾了不少光。
以至于李淮景有时和友人们把酒相聚时都会提到睦王府里那个小药童,也是让李淮景对南溪更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小药童每日看着没什么正型,做出来的事倒是让人有些惊喜。
这不协律郎宴河是出了名的宠妻爱妾,平日里常和李淮景几个把酒言欢,这不又凑在一起围炉喝酒赏乐。
几杯酒下肚,宴河就略带了醉意道:“睦王爷,近日里你府上的那个小药童现下可是我们睦州城中的红人啊。”
“听说她制香手艺了得,林府斗香她的印香墨荷拔得头筹,林夫人对她更是另眼相待。”
“这小药童还真没看出来有这番本事。”陈时桉不以为然地笑道。
宴河见时桉不相信,有些激动道:“时桉,你是有所不知,这小药童能抱雏白凤乌骨鸡就已震惊了睦州城,商贾们都快把鸡鸣堂的门槛踏破了,现在连京都都开始盛行圈养这白凤乌骨鸡,身价那是倍涨。”
“噢,你这是哪里看来的话本子吧。”陈时桉还是一脸的不信。
李淮景听宴河如此大加称赞南溪,眼角微微上挑地笑道:“宴河,我没听错吧,你说的是我府上那个叫南溪的小药童么?”
“对对对,就是叫南。。。。。南什么的小药童。现在全睦州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人。尤其她配置的那个什么玉肤散,一金难求。”宴河说起南溪,那是倾慕之情毫不掩饰的全盘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