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今日马惊你以为只是偶然?没那么简单,我们在明,近日里诸事多加小心。”南溪还想多问几句,但一转眼人已看不见了。
莫名其妙的牢狱之灾,不是偶然的马惊,众矢之的揣测。
自从鸡鸣堂开始运转起来,诸多祸事横生,端倪难寻。南溪看着眼前悠闲低头吃食的白凤乌骨鸡,真是愈想愈头疼。
祝鸡翁端着一碗清茶走进来递给南溪。
他见南溪进来鸡舍后一直在忙碌,刚才也是因为孙儿之事误会了南溪,祝鸡翁也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道:“喝些水吧,也一直累着。”
南溪看了祝鸡翁一眼道:“有劳祝老翁,我现在不渴,先放在一边吧,”
祝鸡翁看了看南溪,又看了看手里的茶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又无法开口,便放下茶碗,跟着南溪一起忙碌。
南溪知道祝鸡翁是在为小虎头帽之事心生懊悔,但南溪也还在为那一巴掌心有淤阻。
没有当即发作,是因为鸡鸣堂历经万难才运转起来,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又频添祸端,但不代表南溪就此能化干戈为玉帛。
“这里我来吧,你去歇息歇息。”祝鸡翁终于还是说出他想说的话了,虽然语气低沉,但也是希望得到南溪的宽谅。
“祝老翁,今日之事勿需放在心上,我心中并无生怨于你,小虎头帽是你的孙儿,我自是体谅的,救他也自是我心甘情愿,你不必愧疚。”南溪若无其事边忙着手头的事边对祝鸡翁说道。
“老夫真是糊涂,受了他人蛊惑,真是辜负了你的一片相助之心。往后若有需相助之时,老夫定当全力以赴。”祝鸡翁低着头羞愧满面,他知道这次定是难以挽回了。
南溪看了眼低着头的祝鸡翁,理了理槽里的食料,便对祝鸡翁说道:“祝老翁,我有些渴了,你刚才的茶水可还在。”
“在的在的。。。。。。”祝鸡翁听到南溪说要喝茶水,便赶紧将茶碗端来递给南溪。
南溪一口饮完,笑着将碗递给祝鸡翁道:“祝老翁,勿需在外其他事情烦忧,马上这白凤乌骨鸡要出栏了,这才是关系大家安居乐业的大事,其他事我不会在意的。”
祝鸡翁听闻佯装低头接过茶碗,却已悄悄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