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是我带出去的,马惊扰民是事实,但也已解决,未酿成大祸。我稍后给孩童们开些安神之药服下便无大碍了,还请大家心安。”
祝鸡翁一看是南溪,虽心里虽有怨气但也不好当场发作,便嘟囔道:“即便是带他们出去,也需保证他们的安虞,这下如何是好。”
“祝鸡翁勿需担忧,我稍后给小虎头帽开副药喝了就无碍了。”南溪安抚祝鸡翁道。
南溪觉得救下孩童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事,孩童们也都安然无恙,解释清楚便是。
可话音刚落,只见一体型彪悍之妇人快步走到南溪面前,上前就大力的掌掴南溪的脸颊,啪的一声清脆无比。
“怎能说的如此轻巧,那马惊万一伤到他们,你能承担的起么。”妇人动手后还不解恨,还凶恶无比的大骂道。
南溪的脸颊上立刻赤红一片,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卫辽先前在暗处,看到南溪被欺负,立刻现身出来将妇人一把推出去很远。
“你这妇人怎得如此无礼,胆敢打人。来人,将此人拿下。”卫辽也是气到了极点,南溪为救孩童险些丧命,这些乌合之众竟然还兴师问罪,他真替南溪感到不值得。
南溪拦住卫辽道:“他们也是气急至此,莫不要扰了更多鸡鸣堂的人。”如若此时抓了妇人,鸡鸣堂内必起内讧,刚能正常运转,灾民们也刚稳定下来,再不能出乱子。
卫辽看到南溪受了气,还这样忍着,越发觉得南溪窝囊,气不打一处来的站在南溪旁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那妇人骂完还不解气,再动手她又碍于卫辽在旁也没这个胆量。
便上前推搡南溪道:“你说话啊,现在怎么成哑巴了,做了亏心事了吧。别觉得你教孩童们识几个字,会菢雏白凤乌骨鸡就能为所欲为。”
南溪也不急于辩解,她俯下身子看看那几个孩童,想问问他们现在可有什么不适。
祝鸡翁见南溪不接话,心里也是愤懑不已,不由得重话也随之而来。
“你既然是王府之人,虽在救助灾民,但也不能如此胡作非为。”祝鸡翁为了小虎头帽的事也是气得面红耳赤,也随了他人心生怨恨之意。
南溪未料到祝鸡翁也会如此误解自己。
其他人不解自己的用意情有可缘,想想平日在鸡舍里待祝鸡翁也是尊敬有加,菢雏饲喂之事也是尽其所能教于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