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信见今日堂审半天,到结束也没审出个所以然,自然脸上是阴沉的狠。
南溪倒是不慌不忙地接着林刺史的话道:“南溪虽不用进大牢,但还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省的日日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还请林刺史应允。”说罢,不卑不亢的看向已恢复从容的林蔺石。
“大胆书生,已有睦王作保候审,你这是在藐视本官的查办吗?”林蔺石恨不得现在就将南溪赶出堂下,事已至此就不要再乱生事端,林蔺石又急出了一脑门子汗。
斐信倒是眸光一闪,径直走到跪在地上的南溪身边,眼神晦暗的俯视着南溪,嘴角竟然露出丝丝邪魅地笑意道:“哦,你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南溪看着斐信的眼神,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说来奇怪就连第一次见睦王爷那狠戾的模样也没让南溪如此后脊背发凉,这人来者不善。
“还请大人将在场围观的众人一并拦住,凶犯必在其中。”南溪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一阵骚乱,好在睦王府的守备也在此,瞬间就控制住了场面。
“好,那就让我们看看今日你要如何自证清白。”斐信说罢甩袖转身回到座位上,不屑一顾地看着堂下。一个文弱药童能翻起什么大浪,给你生门你不走。。。。。。。
林蔺石见斐信先发了话便跟道:“既然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今日便可结案,岂不是皆大欢喜之事。但如若戏耍本官,可是要罪加一等,你要想清楚。”
南溪毅然决然地点点头。睦王爷虽能救她脱离牢狱,可这凶犯的污名不能带在身上。她是清白的,为何要背负莫须有地罪名名。
府兵将众人围住,南溪把将死的白凤乌骨鸡置于中间的空地道:“我刚去鸡舍查看时,鸡舍内的白凤乌骨鸡皆是中毒而亡,所用剧毒乃吻钩。这药奇毒无比,想要毒死这些鸡舍内的白凤乌骨鸡,怕是下毒之人也会因触毒过多手指颜色会乌黑发紫。所在众人一一查验,便知谁是凶犯。”
李淮景听到南溪的话也是微微一怔,随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如此声东击西的法子都能想得到,这小药童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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