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溪喝完药后总感觉每天晚上有做不完的梦。而且在梦中她却又能感觉到仿佛是真实的存在。
这一假一真的交替,让南溪已分不清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多久。
这也许是药的缘故,南溪也不去多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胳膊上的夹板已去掉,只是手指的活动还不太灵活。
腿上的夹板还不能摘,所以南溪无法下地活动,只能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龙玉每天都让南溪剥豆子剥玉米,剥不完不许吃饭。
南溪从一开始就痛苦的龇牙咧嘴。一方面手指还未痊愈一动就会剧烈得痛,每次剥完因疼痛流下的汗水能浸湿衣衫。
另一方面南溪觉得做这些事很枯燥无味。
有天南溪偷懒,葛叔送来的玉米和豆子只剥了一半。
南溪怕挨罚就把剥好的豆子和玉米盖在上面,想蒙混过关,可终究还是没逃过龙玉的眼睛。
害的南溪一天没饭吃,饿的饥肠辘辘,好在还有药喝。
南溪每晚都会多梦,梦境大多都是颠颠倒倒,如醉如迷,有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清醒着。
日子就在越来越多要剥的豆子和梦魇中慢慢熬着。
南溪的手已经恢复的和正常无异了,龙玉又开始要求她练习书法,抄写香料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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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达不到要求不给饭吃,南溪虽然苦不堪言,但碍于龙玉的严厉,也只能照做。
南溪本就天生嗅觉灵敏。还在襁褓中时就因为换房间的味道不熟悉经常哭闹。长大些经常路过庖屋就能猜出母亲烧得什么饭,用的什么香料,为此家人还惊讶不已。
所以龙玉让南溪抄写香料药草书籍时,南溪对里面的香料药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