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你想要的,说想要个孩子…”

沈念容看着他,“那次是例外。”

“好吧,那我等成亲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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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这样说着,可他的手还紧紧的抱着自己,两人距离近的,沈念容一抬头就能亲到男人的脸。

她微微垂眸,“我有话问你,你先松开我。”

“就这样问好不好?距离远了,我怕守在你殿门外的侍女会听见。”

江以墨注视着那盏微弱烛火下,她白里透红的面颊,感受着她肌肤传来的体温,他就舍不得松手。

沈念容握住他铿锵有力的手臂,用了些力道推开,“你抱我这般紧,我还怎么讲话?”

江以墨眸色潋滟含笑,松开了手,“嗯,你问吧,我不逗你了。”

说着,他坐在了旁侧椅子上,拿起茶盏倒了一杯水。

沈念容坐在旁侧看着他,“你夜探慈宁宫发现什么了?”

江以墨将那杯倒好的水放到了她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不紧不慢道。

“我在银翠屋子里找到了一些书信,还有一些巫师用的东西。”

“那书信可是与孙耀琦的?”

看着她微微焦急的脸,江以墨将怀里的信掏出来。

“她留存的信件很少,想来大部分都被烧毁了,怕她察觉,我也只偷了比较重要的两封。”

沈念容微微颔首,就打开了那两封信件。

其上果然是孙耀琦的落款,是他们密谋第七、八颗男子心脏的始末。

沈念容看着信件上的字迹,忍不住疑惑,“孙耀琦的字我在上次小九给的书信上见过,我是认得的,但这书信上的字迹除了他,明显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字迹,这根本不是银翠一个女子的字迹啊?”

江以墨点头赞同,“我猜这应是那个巫师的字迹。”

巫师?

沈念容放下书信,迟疑道,“那你方才夜探佛堂见到巫师了吗?他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巫师居然能凭一己之力,煽动堂堂一国太后,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想来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听她问起巫师,江以墨猝不及防被茶水呛了下,忍不住掩唇轻咳。

他该怎么解释方才窥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