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贺富贵开这个药铺明面上说是济世救人,但真实目地就是为了赚钱,而那郇老头又色心大起,上次在医馆内就看上了沈念容,因此给了他不少好处,帮忙引荐两人。

若他能再从沈念容手里另外骗取十两银子,那他嘴皮子一张一合的事,就能轻轻松松赚二十两银子了。

这可比药店一天的营生好多了!

沈念容被他说的面子里子都荡然无存,贫穷不是她的错,可被人如此急赤白咧的说她穷,她自尊心还是备受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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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眸局促,面色不怎么好的保证道,“贺掌柜,我会尽快凑足十两银子的,郇太医那边就烦劳您先帮我预约着。”

贺掌柜瞧着她像在吹牛,可一想到自己已经收了郇老头的银子,他就大方道,“我会的,只要你银子到位,郇太医巴不得见你,现在就去给你父亲治病呢。”

沈念容总觉得这个掌柜的话里有话,而且他的笑,虽很和善但也过于刻意,让她有种如芒在背之感。

她压着浓烈的不舒服,从药铺出来后,就拿着仅剩的几个铜板,买了些碎肉,去了父亲的小院。

沈远洲一生济世救人,临老却背负污名,他的病是久郁成疾,已深入肺腑。

说难听点,他身体精元早已耗尽,只是在用汤药吊着一口气罢了。

但每每看到沈念容进来,他都会强撑着力气,打起精神同她说话,问她过得好不好。

看着父亲一日不如一日的脸色,沈念容内心尽是心疼。

为了不在父亲面前流泪,她说了几句话后就借口出了屋子。

张婶见她在门外偷偷抹眼泪,她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哭。

边哭边道,“容姐儿,你跟你夫家说了吗?要是再请不来宫内太医,老爷怕是就撑不住了…”

沈念容眼底湿意弥漫,迟疑道,“张婶,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见她为难,张婶面露绯疑,“莫非是你夫君不肯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