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他进院前,她鼓足勇气,声若蚊蝇的叫住他,“夫君,你的住处空了半年,想必床褥都不齐全,要不还是去我的……”
她一句话说的谨小慎微,结结巴巴,后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全....
江以墨耐心向来不多,尤其对她。
他未回头,只停了脚步淡漠道,“这些你不必操心,暗雪会安排好的。”
暗雪是他的贴身丫鬟,聪明伶俐,是年夫人精挑细选,伺候了他好多年的,颇得他心。
说完,见他拔步又要走,沈念容再次不死心道,“…可是母亲让我今夜好好…伺候你。”
听到伺候,江以墨本来还算看得过去的脸色顷刻染上风霜雨雪,周身冷气霎时如同漆黑的天空一个调。
他没有转身,只字字凌厉道,“我不需要,你守好自己的本分,别在妄动歪心思!”
沈念容听得出来,他是担心自己又会给他下药,所以如此生气。
那时国丧加爷爷过世将近持续了两年半,江以墨一直未来她房里,更没有和她圆房。
沈念容实在太过爱慕思念他,一时着急就鬼迷心窍,偷偷给江以墨的茶水里下了催情药。
盼着能怀上他的孩子,两人之间也算有了真正的联系。
可未曾想,弄巧成拙,下药之事,第二日被他察觉,她因此彻底惹恼了江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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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墨因为被迫睡了她,发了雷霆之怒,痛骂了她一句心机妇人后,就扬言此生再不会与她同寝一屋。
因为这事,他几乎对她连表面的夫妻平和都懒得维持了,常常避她如蛇蝎,不愿再与她碰面。
那件事她知道错了,她当时不该病急乱投医,不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