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贴着蓝色屏障向那石桥头走去。
石桥宽三米,但没有护栏,水汽浮着,面滑。再望望纵深千米下方的藻水瘴气。
走在上面,给人的感觉比处在凹进去的崖沿上更害怕。
几人一个个走在了石桥的中间,排成了一线。
说来奇怪,几人都感觉有掉下去的可能,线走的更直了。
也许是没有护栏的缘故吧。
走了有一个小时。
线走的没样了,两两并肩。
也许是适应了吧。
又过了一个小时。
几人脸上变得轻松起来,开始有声音从几人嘴里说出,交谈着什么。
也许是见没有危险吧。
又走了一个小时。
有笑声从几人口中发出,晓大胖和小冒冒戏闹起来,他抱起她,假装要把她从石桥上抛下去。她配合着,假装发出尖叫音。
也许是压抑的欢乐,需要释放一下吧。
再往下走。
几人神情愉悦,偶还驻足观赏。
也许是一座不见头的石桥、一汪无际的水面在几人眼中变成了一道靓美的景画吧。
一人的背影出在几人眼中。
那人在前方徘徊不前。
望见那人,几人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酒女201口中的那人:光之子。
走近了,几人又不约而同的给否定了。
那人之所以停足不前,是因为前面的桥断开了,但也就断开了一大步点的距离。
这人怎么可能是光之子,按酒女201所说,他可是有比拟光的速度。
听见声音,那人转过了头,是个青年男子,十八九岁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容貌俊朗,深黄色的衣服裤子和鞋子,像是某种制式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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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看见几人,明显紧张了起来,退向了桥面的边沿。
几人抱出友善的笑容,他才稍稍放松了点,但警惕的心看起来没有一丝收回。
在保证不被掉下去的情况下,他又向后退了退,像是在给几人让路。
含雪问他名字。他摇头。
问他是本地人还是从梦幻之城里来的。他还是摇头。
问他为何不前。他还是摇头。
几人觉得他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