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下,转过身说:“你既然已经知道,全都告诉你也不碍事,他当初的确是位白衣人,后来犯了错误,逃到这里,白衣人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杀了他。”
他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鼻尖。
含雪已然看出他在撒谎,继而把白衣人交给他真实任务,转移到嫌疑更大的人身上:“哦,没想到还是一对亡命夫妻。”
“亡命夫妻?你说谁是亡命夫妻?”陈远的脸色变了变说。
脸上的变化很小,几乎看不出来,不过这也难逃含雪的双眼,多年最先进的培训,百次审问罪犯的经验,再加上一颗超过常人,天生洞察万物的敏感心性,这些人们身上细微的变化,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含雪:“水潭中的女人和那位逃出来的父亲难道不是一对夫妻吗。”
每次一说到水潭中的那位女人,他都是以各种方式极力回避。
他拢了拢手掌,说:“这倒是有趣,我可没有看出来。”
含雪看了一眼对方攥紧的拳头,心想要是再追查有关水潭中那位女人的事情,怕是不等走到县城里,双方就要先打起来。
含雪笑说:“我也是猜的,没有求证他们。”
陈远正色说:“像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求证的好。”
追上转身就走的陈远,含雪笑颜说:“提醒一下,那红光人的大老鼠可不好对付,你最好先跟我去见一个人。”
“红光人的老鼠?”陈远脸色忽然变得铁青。
“数不尽的老鼠,恐怕用尽我枪上的能量和你的体力也杀不光它们。”含雪认真说。
“并没有告诉我有老鼠的事情啊。”陈远诧异道“这帮混蛋还给老子留了一手。”
哦,含雪心想:长臂猿的危险指数不比老鼠小,连狼王和水潭中那女人这样如此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了陈远,怎么会隐瞒老鼠这件相对而言的小事,看来其中另有变化,他也不得其祥。
反过来,在剩下的路上,变成陈远倒追问含雪有关老鼠的事情。
含雪把前半段受到的冷眼,全都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