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攻击愈发猛烈。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他绝不能倒下，他还要保护邬瑶，完成他们的约定。

邬瑶看着眼前这搏命的一幕，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去帮助沈郁，然而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向那团令人作呕的黑雾。

“沈郁！小心！”邬瑶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声音嘶哑却充满了担忧。

听到邬瑶的声音，沈郁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转头看向邬瑶，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示意她安心。

下一秒，他转回头，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手中的武器爆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啊——”陈院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赖以生存的黑雾被沈郁的武器彻底撕裂，露出了里面干枯丑陋的真身。

他像一只被拔掉毒牙的毒蛇，无力地扭动着身躯，眼中充满了怨毒和绝望。

“结束了……”沈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武器刺入了陈院长的胸口。

随着陈院长的身体化作飞灰，医院里的黑雾开始剧烈地翻滚，发出阵阵哀鸣，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的野兽，四处乱窜。

然后，这些黑雾开始慢慢变淡，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郁无力地跪倒在地，手中的武器也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空气中。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切，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

突然，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医院深处，目光锐利，语气急促：“不好！邬瑶，快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