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蓉儿见到室友们都回归了,原本还对着那宫女冷冷的脸色瞬间转晴:“如惠姐姐,珍环妹妹、图朵妹妹你们回来啦?我今天真的是太不幸了,因为嬷嬷说下午要练习花盆底,我就好奇心比较重偷偷在屋里练习,结果因为掌控不了以致于扭伤了脚。
刚刚嬷嬷已经派太医过来看过,要求我躺在场上休息两天。这两天就不能陪着几位姐妹一起去院里学习了。”
听着安蓉儿的遭遇,几人当即围了过去,问候:“是伤到筋还是骨头了?扭伤严重吗?还能不能自己下地呢?这两天那你就好好在屋里休息吧,让宫女好好照顾你,接下来学习到什么新内容,我们回来会给你补习的。”
确认了安蓉儿那脚踝确实肿的很高之后,珍环松了口气,只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安蓉儿这几天只能躺在床上,想来这几天也就不用那样防备了。
可是当珍环回到自己的梳妆台准备拿一本书出来打发中午的时间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放在梳妆盒子夹缝的那根头发没有了。
说来这根头发还是今天珍环心血来潮的意外,她想着昨晚的事情,就多了个心眼早上在梳洗之后拔了一根头发放置在那盒子的中间部分。
人们从旁边经过或者风吹过都不会让那头发掉落,但是一旦打开,那么这根头发就会不自觉的落下,离开原本的位置。
珍环仔细观察,最终在梳妆盒子的背部找到了那根头发,她轻轻的捻着那根头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在下午课程开始之前,她却是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箱子保证它的锁完好无缺之后才与如惠、图朵出了门。
提前聚在前院,图朵卿卿碰了碰珍环:“怎么了?午休过后就发现你脸色不对,是因为没有休息的缘故吗?”
珍环轻轻摇头:“我梳妆台上的首饰盒被动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图朵立刻意识到珍环话里的意思,接着两人视线一致的对着如惠 ,在见到对方懵懵懂懂的疑惑语气:“怎么了?嬷嬷马上到了,快去站好。”之后,两人之间的默契再一次增加,“还是瞒着如惠姐姐好了,想来如惠姐姐这样的,也没有人会去坏心眼陷害。”
下午的课程按照原计划进行,就是学习穿花盆底。这个东西对于从小习惯了的满族贵女来说不难,她们很小的时候家中长辈就会要求她们要习惯这个花盆底。
而对于没有这个机会练习的蒙军旗和汉军旗的有些格格来说,这就是在学习新的一种走路技巧。这项进度众人的差距还是挺大的,即使是珍环,现在也就只是穿着花盆底慢慢走,要想像佳妍格格、董鄂格格那样可以健步如飞甚至如履平地还是要弱上不少。
就这还是珍环之前在家学习过的结果。说实话,这玩意对于珍环来说是真难穿,她以前虽说身高不高,穿着高跟鞋是家常便饭,可是这花盆底和高跟鞋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花盆底重心必须要放在中间,走起路来属于那种前后轻轻摇晃来保持平衡以至于达到摇曳生姿的感觉,这对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