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膜那种东西,夏映竹早就没有了。
她不过是趁刘承翔醉得糊涂,用水果刀划破自己的手指,往床上滴了几滴血而已。
本以为这样可以讨得刘承翔欢心,却不想,他给予她的,从来都只有嫌恶。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了这个孩子,她还是有逆风翻盘的机会的。
撑着床沿勉强坐起身,夏映竹抬起一双泪涔涔的眸子,柔弱可怜地望着他,“刘承翔,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刘承翔,你混蛋!”夏映竹抄起枕头就往刘承翔身上砸。
刘承翔一把夺过她的枕头,狠狠扔在地上,“骂吧,骂完该做的事还得做。”
“混蛋!混蛋!!“抓狂间,夏映竹又想扯下腿上的被褥往他身上扔。
可她终究是太虚弱,不仅没能拎得动被褥,反倒不小心扯掉了手背上的置留针,疼得她痛呼出声。
鲜血很快浸湿输液贴,染红了被褥一角,刘承翔却像是在看一出闹剧,不说话,也不插手。
半晌,夏映竹冷静下来,擦干眼泪说,“是不是只要我做了孕期鉴定,你就会放过我了?”
刘承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医院内部管理层的电话,让他们连夜赶来为夏映竹做孕期鉴定。
翌日。
凌灵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出租屋的大床上,不由得有些懵。 锦绣大唐之长安房俊
缓了会儿,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好像是在沈嘉睿的车上睡着了,然后,好像是沈嘉睿将她抱上了楼,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该死!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凌灵心里一阵懊悔,连忙掀被下床,去看沈嘉睿有没有在客厅里。
打开房门,海鲜粥的鲜香味便扑入了鼻息,寻着香味一路来到了厨房外,视线就被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给挡住了。
凌灵微微勾唇,进而上前环住他的腰,探头往灶台上瞧。
砂锅内的海鲜粥正咕噜咕噜冒着泡,沈嘉睿将切好的葱段和香菜倒入锅中,用汤勺搅拌搅拌便关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