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颠来倒去就是“人类最大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
或者到处都充溢着——“不可名状”这样的描写。
说白了,不就是洛夫克拉夫特的YY吗?不过说起来,这位英国贵族气质的作家还真的是从爱伦坡的小迷弟渐渐写出了自己的风格,一些巴洛克式的词语堆砌,大量的形容和更为大量的心里描写。
坚持一种既不好读,又不友好的讲故事方式,却渐渐走出了一条自己的道路。
尤其是后来他的小说中建构的克苏鲁体系,那简直是在黑暗森林般的宇宙中再倒上一桶黑色的墨水。
“你觉得科学很重要对不对?对,没错,我承认你是对的。但是同时,我告诉你那不重要。”
想到这里潘小青笑了起来,“神TM的不重要,没有意义,还真说的有道理。”
要是自己能像精神病人一样,像洛夫克拉夫特一样自由书写,偏执于使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