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海拿出两周前寄到家里的参赛证挂在脖子上。
工作人员对龚海的配合感到非常满意,随即介绍道:“因为进去以后选手们要完成抽签和确认等流程,为了方便辨识选手,还是要把参赛证放在明显的位置,这样大家才会更好的记住你哦。”
每个选手都有些紧张,这种紧张和第二天即将正式进行的比赛不同,这种紧张是因为完全由不得自己,和努力程度以及演奏水平全无关系。
周五晚上的紧张是因为抽签这种事,虽然是选手自己抽取出场号码,但是这事情其实和是不是选手自己的手抽取的没有关系。
只不过心里还要承认——这是我自己抽到的号码,好坏怪不得别人。
龚海倒是不紧张,在他看来不过是等待开场的一个过程,而且可以熟悉一下观众席和舞台。
评委自然就是坐在舞台下面一排的,比第一排观众席还要靠前一些。
所以从着装到演奏技法,声音到感觉,什么都在评委的感觉之内。
签到后很多选手都找一个靠墙的位置站着等待抽签。
他们不怎么聊天也很少看手机,他们大多数就在厅音乐,戴着耳机或是干脆就站着。
在丁家俊看来虽说龚海在少年组,可是这些少年看起来并不像普通的孩子那么天真,他们的脸上有一丝疲惫和成人化的严肃,过早的进入了成年人世界的感觉。
相比而言,龚海就单纯而且柔弱,他有一种艺术家的柔弱感,就像梵高给人的感觉,明明并不瘦弱,却有一种艺术家的柔弱感。
当然也不全都偏向于成人,丁家俊还是看到几张特别有灵气的脸,这些少年闪耀着微微星光,丁家俊看了也从心底里对他们的未来充满期待。
世界因为艺术而变得更有让人亲近的魅力,要不然……生活有时候的确少了几分意义。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