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会让病人自己拿试管?”
楚思思又问。
“检验科窗口那里,验尿的病人按照流程都是去检验科拿接尿皿,接完尿以后再回到检验科这里,把一部分尿液倒进试管里,一般年轻人都能自己操作,如果老年人或者不懂如何倒入的,医生会帮忙。”
刘田田做了一番专业解释。
楚思思堵了堵嘴,“谁也不会没事做去拿接尿的试管啊。”
“对啊,所以说奇怪啊,你猜最近一个多月少了多少试管?”
“不知道。”
“少了31支。”
“诶?这是每天拿一支的节奏吗?”
沐春翻阅着一张张写了密密麻麻的打印纸,忽然这么来了一句,两个女孩都觉得虽然沐春的话不免滑稽,但也有几分道理。
“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病啊?每天拿一支?”
刘田田附和道:“花园桥秋彦表示,沐医生的推理完全合乎逻辑。”
“啊?可是找不到动机啊?犯罪总要有明确目的的吧,要不然,试管偷了是能卖钱还是能用来做科学实验啊?”
楚思思以一个法律生的头脑思考着。
“世界上没有不合理的事情。”
刘田田严肃说道,眼神中充满跃跃欲试的光芒。
“作为犯罪动机可以是大家能够理解的,为了钱,为了色,为了钱和色或者报仇。”
楚思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要是读法律,法官能被你气死。”
“我是很正经地在分析,别打岔。在这些常见动机之外还有别的很多动机,这种动机在京岛的社会派推理小说中十分常见,我们要思考的是人心。比如说,为了替女儿复仇,一个父亲可以杀未成年人;比如因为感觉隐私被一个人发现了,不惜害死那个人。动机匪夷所思,但不可能有完全解释不通的事情。”
刘田田这么一说,楚思思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
“那么,偷试管和饼干是为了什么呢?”
“也许饼干是为了给某个流浪汉,试管的话是用来做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