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壮摇摇头，“不好。”

黎青青烦不胜烦，没什么耐心了，“你是想杀我减少一个竞争对手？还是我身上有什么你需要的东西？美男计对我不好使。我不喜欢男人。”

程大壮听她说这话眼里闪过一丝令人不易觉察的复杂，抬眸问道，“那你，喜欢女人？”

黎青青：“……”

有病。

烦死了！

说罢出门而去，在高塔二层继续寻找出路。

必须加快速度才行，否则什么时候才能上三楼。

转了半圈，终于看到一个楼梯。

正要上楼，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丫头，丫头，等等我。”

黎青青回头看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步履蹒跚地走过来。她头发花白，穿着破旧，手里提着一袋子蔬菜？

光线昏暗，看不真切。

黎青青看了看楼梯，又看了看老人家，回身几步走到她身边，一手接过塑料袋，一手搀扶着她，“奶奶，您是要上楼吗？我送送您。”

老人家拍拍她的手背，感动地啜泣起来，“好人，好人呐，丫头，谢谢你，谢谢你。”

她扶着老人家一层一层上楼梯，不知为何，今天这楼梯格外的长，怎么走都走不到。

身旁老人家的呼吸也越来越粗，几乎喘不上气来。

黎青青扭头一看，一盏灯正好探头向下，还嘀咕道，“怎么这么慢。”

灯光照耀的瞬间，黎青青看清了老人家的面容。

她烂掉了。

全身腐臭。

是人死了许久无人收尸的模样，死状可怖，令人心跳都停了。

黎青青咬住唇，一声也发不出来。

没看到，没看到，继续走，继续走……

谁知，阴恻恻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你家里有老人吗？”

“……有。”

“还活着吗？”

“……不知道，我是个孤儿。”

“……那你也挺惨。”

“谢……谢谢。”

两人尬聊了几句，眼看还有三个台阶就要上楼，老人家忽然拽住黎青青的袖子，“我想不通，我还是想不通。你跟我来，跟我来！”

黎青青躲闪不及，被她拉着跌下楼梯。

剧烈的疼痛袭来，身体也重的好像灌了铅，完全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