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巴能空?”
朝鲁门下意识用草原话问了一句,想到来人用的大秦官话,就改为蹩脚的大秦官话,“你是谁?”
黎青青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我是你爹!”
她放他一条生路,可不就如同再生父母吗?
“黎青青?”
这三个字叫的字正腔圆,是纯正的大秦官话。
黎青青又拍了他一巴掌,“叫你爹做什么?”
叫的这么顺口,背地里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了?是不是偷偷骂她来着?
气不过,黎青青又给了他一巴掌。
朝鲁门张着嘴,晕倒在浴桶里,噗噜噜的水花慢慢突出水面。
黎青青等了会儿,见他真的没动静了,急忙一把拉起来抖三抖。
“可别死了。”
又抖三抖,他喷出一口水来。
黎青青将他扛在肩膀上在屋里跑圈,又倒提着他甩来甩去,折腾了许久,终于听他一声咳嗽。
醒了!
黎青青将他扔在床铺上,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真脆弱。”
朝鲁门:“……”
小五:“你对自己的力量心里没数吗?”
黎青青:我忘了。
他活该。
朝鲁门缓了会儿,又问她,“你是黎青青?”
黎青青就坐在他屋中圆桌上,提着茶壶倒茶,喝茶。
一杯又一杯。
烛火的微光中,她瘦瘦的身体被拉长,阴影正好笼罩在朝鲁门身上。
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脱口而出,“我以北境作为聘礼,求娶你为新妇!”
黎青青继续喝茶。
小五噼里啪啦地,都快短路了。
“他说什么?”
黎青青也没听懂,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朝鲁门一鼓作气,“我想娶你,同你做夫妻。”
黎青青难得地皱了眉头,这人脑子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