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炼狱还要难熬！”

柳昭昭不知道。

那时候的她并不认为，容毓会为自己的死，承受太多的痛苦！

容毓伸手去触柳昭昭的眉眼，“昭昭，我不奢求你能一直等我，但是，还是想请你放慢一点点脚步，让我能处理完这些事，完成我活着的使命，然后追上你！”

“虽然说这个世上，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但是，没有那个特定的人，整个生命真的会失去很多的色彩！”

这一次，柳昭昭没有拒绝，“好，我答应你，我会放慢我的步调，但是我不会停止前进！”

“好，好！”

柳昭昭没有问容毓，那件事在他那里过不去，他会做什么，很多事情时间会给你答案，你只需要等着就行！

总归，他追上自己的那天，一定会带来答案！

一时之间整个屋里陷入一片寂静，柳昭昭生硬的转移话题，“今天我在公堂上说的事，你可有派人去查？”

容毓伸手刮了一下柳昭昭的鼻子，“你忘了？这件事你给我写过信的，我早就知道了，也第一时间派人去查了，调查的结果早就在我手上了！”

柳昭昭身体往前倾了倾，“是什么？张大伟到底是谁推荐他来这里的？是不是前太傅？”

容毓看着柳昭昭这样有些失笑，自从出了京城，柳昭昭真的一天比一天鲜活！

“是，而且，像张大伟这样的人，同一年出了三个，还有两个，一个是个武人，进了禁卫军，一个去了天门关下面的宁县！”

“宁县？”柳昭昭头皮都麻了一下，那不正是天门关的后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