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杂的翅膀扑打声中,一群几乎将光线挡严实了的箭鸥,直冲入了洞窟之中。
因为飞行过于密集,以及洞窟闪转腾挪的空间太小,除非啄向小蜘蛛的关节处,否则箭鸥也无法给其造成伤害。
但箭鸥飞进来本就不是战斗的。
它们在深入战场之后的第一时间便一头撞向岩壁的蛛丝上。
能给跳虫造成麻烦的蛛丝,箭鸥自然也没有挣脱的能力,但它们也没怎么挣扎,而是翅膀一摊,直接进入死亡状态。
很快,菌丝开始从箭鸥的口鼻中伸出,菌毯触及之处,蛛丝宛如春雪一般消融。
因为缺乏关键的细胞激活受体的研究,箭鸥的身体组织无法迅速的溶解成菌毯,菌丝只是将其死亡的躯体作为苗床,转化效率不算太高,但洞窟面积本就不大。
周围铺满岩壁的蛛丝,又提供了充足的有机质,只是数分钟的功夫,环境便从蜘蛛的主场变成了虫群主场。蛛腿上为在蛛丝上行走进化出的结构反而更容易的刮带菌毯。
主宰倒是挺欣赏蛛丝那种极长的“拉丝”功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将这个功能赋予菌丝。
等最后的千多只跳虫奔跑着进入洞窟后,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次级蛛母最终还是倒在了龙狗的手下,被吃掉了小半的脑子。不过倒也没死,节肢动物的头部本就不是生死要害,加上菌毯的侵蚀、供养,其灵魂并没有彻底崩溃。
大半的小蜘蛛和所有长腿巨蛛被留在了战场。
剩下的蜘蛛们从一条几乎垂直向下的洞穴撤离,战斗彻底进入了打扫战场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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