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回头看到teddy,摇摇头:“没事。”
teddy一屁股坐到了旁边:“没事就好,但是你这一大早就开始听女朋友的歌是不是太过分了?”
权至龙笑着:“哥,我听个歌还不行了?”
“行,当然行,使劲听哈。”
权至龙窝在椅子里戴上了耳机,录音室的电脑上显示着《Please》的歌词。
“你不能好好说话吗?”——他想起了梦境。
“明明心是太阳,却如真空般诉说爱意......”权至龙呢喃出声。
他好像前所未有地害怕失去,因为一场梦。
有些可笑,但是······
他的确万分希望就这样和安云熹走下去。
他在她的怀抱里一次比一次沉沦。
拥抱和亲吻中从温热的唇流露的爱意,音符与光影里默契的对视,孤寂与喧闹里所有的信任······
[这样的爱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铅笔摩擦过纸面,权至龙在歌词本上写写画画。
***
“星星——”
“内~”
安云熹转头,权至龙扑到了椅子上抱住了她,然后?然后就成功被椅子边卡到膝盖了。
安云熹蹲在斗柜前翻翻找找,终于找出了外婆留下的那瓶红花油。
“应该不是特别好闻,你忍一下啊。”
小玻璃瓶里的红花油倒入手心,搓热之后又在碰到的地方不断涂抹摩擦生热。
好像真的特别管用。
安云熹的手碰到膝盖的时候,权至龙很没出息地瑟缩了一下。
“疼吗?”她抬头问他。
权至龙摇摇头,耳根有些红:“不疼,味道也不难闻。”
*
安云熹把红花油重新放回斗柜,和权至龙坐在沙发上撸猫。
她想了想还是问:“最近睡眠不好吗?总是做噩梦?”
手指带着洗手液的香味落在眼下。
权至龙伸手抱住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说:“《MADE》系列的第一张专辑快发布了,有点紧张。”
是工作啊,但好像还有点别的心事?
安云熹不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依赖地靠在权至龙怀里,用亲昵的贴贴表达着自己的“安慰”。
权至龙埋到她的颈窝处,柔软的脸肉亲密地贴着侧颈。
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一个照片乌龙事故做了清晰又让自己心焦的噩梦似乎有些夸张。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下意识地寻找安云熹的拥抱和情绪,确认她的存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