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杀的肚皮也是个无底洞,或者说吞噬法本来就是个无尽的漩涡,虽然共生体的主食是大脑,但喝血也挺顺口的。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
就像是一个人喜欢喝豆腐脑,不代表他就不喝可乐啊。
反正共生体从TOAA那里喝的血,暂时就以体液的形式储存于体内了一部分,它还搞了点复制和进化。
“嘤!”因为猩猩跳下去了,肩膀空了出来,绞杀黑豆芽也冒出来发表一下意见。
它的意思是自己可以作证,发生了进化的是它,和宿主没有任何一点关系,共生体行为不要上升到宿主。
要知道彼得帕克还曾经当过几天毒液的宿主呢,那毒液做了那些坏事,就代表彼得是个坏孩子吗?
“听不懂你在说啥,害得靠直播间老铁们翻译,算了,不和你吵。”死侍扭过头去,不再看绞杀豆芽,而是看向了那些飞出去的七彩血液。
只见它们越飞越远,但在视野中却越变越大,就像是日全食中月亮的角色一样,完全挡住了原本扑来的判官们,那些绿光很快就消失在了七色彩虹之中。
“.......这就没了?”
死侍抠屁股的手停住了,他眨巴几下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地询问表哥: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之前猎鹰追杀我,我都很难受,这么多判官一起上,你就甩了几滴血出去就完事?是不是有点敷衍了?”
就像是他说得一样,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起源判官了,远处的空间,此时已经成了大家面前的一堵墙,而墙上涂着几块意义不明的涂料。
连画都算不上,就像是小学生的随意涂鸦。
但原本判官们存在的方位,已经被多彩的色块所覆盖,也就是这样,它们被丧钟的手段‘覆写’掉了。
“这就是油画技法啊,叫做厚涂来着,该怎么给你说呢,你就当是操纵时间线的一种方式吧,只不过更高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