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元素怪物出现得越来越多了，在消灭了它们之后，空气中都仿佛充斥着灵魂的哀嚎声。

地下通道中温度骤降，以至于波波裹紧了自己的小西装，脚掌都不想完全沾地。

苏明在小臂上擦拭着自己的武器，血液飞快地渗入他的装甲内部，在他身边是堆积如山的类魔尸体，还有不少复仇女神队的战士。

“咳，咳，达克赛德万岁......”

一个吐着血的女人在弥留之际还呼唤着神的名字，而丧钟只是面无表情地踩爆了她的脑袋，说了个笑话：

“个人崇拜要不得。”

大厅中仿佛被风暴掠过了一般，到处都是残破的痕迹，连金属地面都被切成了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原本这些战士能够造成更大的破坏，搞出更大的动静来，但苏明没有给他们机会，只要杀死敌人足够快，那么潜入就能保持得很完美。

好吧，估计在几人进城的时候达克赛德就已经知道了，也谈不上什么潜入就是了。

“哈！见到熟人总是让人高兴，杀掉她们则开心加倍。”哈莉扛着沾满脑浆的大锤来到丧钟身边，像是小猫一样在他胳膊上蹭蹭：“哈尼，我和小戴比起来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还在意过这些？”苏明看向唯一的通路，血液正在朝那个方向流动，明显地势更低：“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攀比行为是对快乐的掠夺。”

“嘻嘻，没错。”哈莉伸手抖了抖自己的马尾辫，把里面沾上的碎骨头甩在地上：“我们果然很般配。”

披着斗篷的渡鸦行走在尸堆之间，她虽然捂着鼻子，但神色还算平静。

虽然年纪不大，但她可能是巫士中见过最多死尸的，三宫对于她的课程安排就是每天杀死几千个人，想要把她变成一件杀戮工具。

不过现在看来，一边杀人还一边和哈莉讲笑话的丧钟，也许才是最高效的杀人狂，物理攻击确实更方便。

好在外星人不算人，就是蝙蝠侠来了，也同样会对类魔下死手的，就是不知道他和丧钟的效率谁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