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为他镀上月色,胸前的星标闪闪发亮。
他举起自己的手缓缓握紧了拳头,就如同无数的古希腊先哲一样,抬起头看向夜空中的群星,向自己提出了哲学的思辩:
“......跳过头了,我该怎么下去?”
是的,他在楼下时看到的目标住五楼,结果轻轻一跳就上了十五楼的天台,可不就是跳过了么?
按理来说是可以再跳下去的,毕竟星标附体后他可以随便飞。
然而他探头出去看了半天,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身体也许做好准备了,但心理上不行,得知自己可以飞是一回事,但有没有勇气从楼顶飞下去是另一回事。
太高了,光是往下面看就觉得头晕,真的不敢跳。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旁边的排水管入口,就是那种一根管道,将天台积水直接送到楼下街边排水口处的设施。
因为头套遮住了所有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眼前一亮,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跑了过去,确定它足够结实后顺着管道滑到了楼下。
也许是闭着眼睛滑的,因为他把管道抱得太紧,下滑的速度堪比蜗牛。
不过还好,五分钟后他还是回到了地面上,现在问题就是如何上五楼阳台了。
他伸手近自己的头套里擦了擦汗,手还在空中甩了一下,像是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但很快僵住了,他发现自己又滑过了,应该在五楼停下来的。
总而言之,又折腾了一会,他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悄无声息地翻进了阳台,发现客厅中的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他无声地笑了一下,伸出了罪恶的黑手......
他伸手就把阳台晾衣架上的一些小布料取了下来,塞进自己的头套里嗅了起来。
他缩到了阳台的一个角落,发出急促的吸吮声,片刻之后,才取出那沾满唾液的一卷布料,就那么隔着制服穿在了自己身上。
红色的两件套,倒是和黑色的紧身衣挺配的,他满意地低头看了一会,发出哧哧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