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葡萄?”苏明松开了手,任由韦德的脑袋落在地上。
“汁水很多,甜甜的那种,还有点血腥味,还有点灰尘的味道,对,陈年酱菜的那种味道,你懂的吧?”
韦德从地上爬起来,他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奥丁是谁,斯莱德还是那么喜欢伪装成别人啊,真黑暗。
他拍打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两手不断比划,一边前言不搭后语地描述着。
“就像是干燥的狗窝里埋起来的骨头?这么说来,你是吃了金字塔里用蜂蜜泡着的千年椰枣。”
苏明一边嘴上应付着,一边将昏『迷』过去的奥丁丢到小八的背上,示意其他人就在这里等待。
“呃......差了一点,但也差不太多了,我真的说不清,也许是肉?”
“搭把手,把他绑好。”苏明从天马的另一边甩过来一个绳头。
韦德一边帮忙绑奥丁,一边陷入了纠结,就像是一个沉浸于美梦中的人不愿意醒来,总是想要再次寻找梦中的感觉。
葡萄不好吃,但是送葡萄的人不错。
“我没有去金字塔,而是去了一个大趴体,有个金发的超级大胸美女热情招待我,各式各样的美酒美食,还有数不清的各种麻醉品!上帝的圣屎啊,我觉得她可能是墨西哥最大的毒枭,她不会说英语,我们只能用肉体交流......”
“但那是梦。”
“哦,也对,好吧,接下来需要你英俊的弟弟做些什么?在你把我从墨西哥天堂里扯出来之后?让我告别了我的‘奇卡’之后?”
“你不需要给她起一个西班牙名字......我们有一个听证会,神上神你知道吗?”苏明『揉』了下自己的额头。
“不知道。”韦德摇摇头,他把掀起一半的面罩拉了下去:“我向来对法律没有兴趣,也毫不关心谁做总统,因为法律管不到我们,也因为我没有车,交警都没有给我贴单的机会。”
苏明一句话概括了起因:“洛基犯规被抓了个正着,我们因为动了时间线也牵连其中,因此本该从中受益的人来了。”
死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顶黑『色』软昵帽子扣在脑袋上,就是黑手党喜欢的那种款式,上面还有一圈红『色』的缎带。
“动了别人的生意吗......那么,我们就给他们‘家族式’的问候,把他们的家人用鞋带勒死,趁着夜『色』把家属们灌上水泥丢到哈德逊河里去,然后在第二天一早的上班高峰期,在警察局门口用芝加哥打字机扫『射』去报案的他们本人,然后下车告诉吊着一口气就为了死个明白的他们——‘教父向你问好’。”
“我们不是墨西哥人,也不是意大利人,还是你打算吻我的戒指?”苏明伸出了自己的手,但不是手背,而是砂锅一样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