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菜在美国卖的并不便宜,而她晚餐必须是要喝酒的,扣掉买劣质威士忌的钱后,剩下的钞票只够她买一份炒面。
不过这就行了,有烟有酒,今天晚上又可以舒服地度过了。
因为她和地狱的紧密联系,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她和康斯坦丁有一样的『毛』病,就是睡着了之后,很容易梦见地狱的景象。
那可不是人类会喜欢的美景,就连魔法师也一样。
所以酒精就有用了,麻痹大脑,也许依然会梦见,但醒来之后只留下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
当然,人体会对酒精产生耐受『性』,也就是酒量会不断上涨,自然花在酒水上的钱也越来越多。
当阿拉贝尔抱着炒面和烈酒返回事务所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事务所门前的楼梯口有一个红点在一闪一闪。
她喜欢把这个叫做‘送钱来的红星’。
焦虑的,不断抽烟的客户,几乎都是急于摆脱恶魔或者妻子的,这代表着更多的佣金。
如果运气好,吃完饭加一次班,这周的生活费都有着落了。
等到她走近,发现黑暗中是一男一女。
她了然地点点头,一定是办离婚的,这个就是丈夫和情人了,商量如何除掉家里的黄脸婆,确实需要专业人士的意见。
对于阿拉贝尔来说,很容易,一个遗忘咒或者疯狂咒都能达成目的,保证让客户的老婆连自己姓什么都想不起来。
万一要是想起来了,她还可以再收钱对付丈夫嘛
“离婚100块,让你老婆健忘200块,让你老婆发疯300块,要哪种?”
她一边叼着烟用钥匙开门,一边和两人说话,男人穿了一身略显油腻的西装,难道是餐厅的厨子?
还有女人居然穿着兜帽斗篷,这是英国人100年前穿的东西吧?
苏明打量着阿拉贝尔,她确实看起来非常像渣康,不得不说路西法的恶作剧真是有点意思。
除了她穿高跟鞋,还比康斯坦丁干净许多之外,无论是这开口说话的劲头,还是那半死不活的眼神,完全都是一个人。
她的事务所里干净的多,也许是因为兼职离婚业务的原因,她比康斯坦丁的日子好过一些。
渣康没有事务所,还寄居在别人的地下室里,当然更多的时候,他选择住在神秘之屋。
苏明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戴安娜则一言不发,她不太喜欢阿拉贝尔的语气和态度,帮丈夫对付妻子这种事情,明显和女侠的价值观不符。
更何况是明码收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