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看到棍子落下的地方,鲜血像河水一样往外流。
接着,鼻子,嘴里,都流出血来。
“扑通!”赵樊应声倒地。
“啊……啊……”绿萝惊呼着。
就连现场的其他丫鬟小厮都震惊了。
半晌。
赵侍郎回过神来。
他抬手抓过身后的一个小厮。
“你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那小厮颤抖着身子,往前走。
他哆嗦着伸出食指,放在赵樊的鼻下。
“啊!”小厮嗖的缩回手,“老……老爷,少爷……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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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了?!”赵侍郎急了。
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刚才确实是火气上涌,现在……现在发 泄 完,竟然……竟然有些后怕。
他怕真把儿子打死了。
“少爷他没气了!”小厮咬着牙说道。
赵侍郎一脚将小厮踹倒在地,“放你妈的狗臭屁!樊儿……樊儿他怎么可能……”
赵侍郎亲自上前,摸了摸赵樊的鼻息。
一点气儿都没了!
“快!快去传郎中!”赵侍郎歇斯底里的吼道。
等到郎中赶到的时候,赵樊的身子早就冰凉了。
“赵大人,您请节哀……”
“郎中,您想想办法,救救我儿……”
“纵使老夫医术再高也无力回天了,他身体都已经僵硬了……”
“滚!滚!”赵侍郎抱着赵樊痛哭流涕。
他好后悔,后悔一棒子把自己的儿子打死了。
当天,绿萝就被沉了塘。
第二天,赵府上下挂满了白布。
白发人送黑发人,赵侍郎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
赵侍郎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儿子偷父亲的药,睡父亲的女人,父亲把儿子打死……
这稀罕事成了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赵侍郎再也没脸见人,不久以后就跟皇上辞官,回乡下去了。
沈漓在坐诊的时候听到这事,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自道了一声: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