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阿飞呀,你就不能回我一句吗?整日里这般沉默不语,这日子简直太无聊了。”
殊不知,笛飞声此时正专心的看着手中的玉简,之前已经用术法直接将听力隔绝了。
实在是因为近些日子以来,这位脑子似乎不太正常的家伙,整天在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得人心烦意乱。
之前把自己惹急了,忍不住出手揍他一顿,可没过多久,他便又如往常一样生龙活虎、喋喋不休起来。
如此反复,让人无可奈何,如今也只有先隔绝自己的听力,方能求得片刻安宁。
“你说说你这人,真是的!好不容易盼来了个能说得上话的连宋,结果你倒好,直接将人家给打得倒飞出去老远。听说这会儿连宋还闭关养伤呢......”
方多病继续自顾自地念叨着,全然不知笛飞声此时听不见,“还有那个重林也是,整日闷不吭声的,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这太晨宫的生活,简直要把本少爷逼疯啦,真是令人抓心挠肝的难受哟......”
方多病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阿飞,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方多病原本躺在草坪上,斜倚在佛铃花的树干,一腿支起,另一条腿搭在上面,时不时的还抖一下,显示着主人的悠闲。
不过见笛飞声完全不理会自己,只能坐起身体,瞪大眼睛看着坐在灵玉石桌旁的男子。
一身玄色衣袍,神秘而深邃。那衣袍的材质有着独特的光泽,微微闪烁着暗光。衣袖处是金属剑袖紧紧扎起,不仅增添了一份凌厉之感,更显示出主人的不凡身手。
领口、衣摆边则是暗红色,与玄色形成鲜明对比,给整体造型带来一抹惊艳与张扬。
他的墨发高高地用精致的头冠束起,一丝不苟,更凸显出其面容的冷峻与坚毅。
笛飞声神识看到方多病嘀嘀咕咕,只是不想搭理他,有那功夫,还不如看点对自己修炼有用的书来的实际。
前一段时间,那个天界的三殿下连宋,没事就来打探消息,而且还明里暗里的拉拢或是打探他们几人的底细,简直烦不胜烦。
自己直接和他‘切磋’一下,世界暂时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