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后洛承康倒是毫不避讳的换下了外衣,动作看起来还挺着急就要上床,只是走到床边时又忽地转身。
“浅越,要我服侍你更衣吗?”
曾是堂堂一国皇子的洛承康,到底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浅越感觉自己又摸不清洛承康这人了。
“你还会做服侍人的事?二皇子。”
听到二皇子三字时洛承康眼里倒是多出了几分兴味。
“依葫芦画瓢,总该会些。”
“如此,那便试试。”浅越说着张开了双臂,“若是做得不好,可是要罚的,对吗?”
“自然。“洛承康笑着上前,“浅越神明,可要手下留情些。”
这一次,浅越神明四字不再是恭敬的。
浅越也是未曾被人服侍过的,自然也不知道正常服侍更衣的流程。
只是当感受到洛承康几乎一整个人贴在背后时,浅越想这一定是错的。
“以前你那些宫女为你更衣时也是这般吗?”浅越微眯着眼,感受着背部隔着两层衣物传来的温度以及洛承康时不时的摩挲。
“嗯...…不太记得了,浅越神明可觉得要罚了?”
洛承康说着手可不曾停下,浅越看着腰间的束带被缓缓抽离。
“看来你很想受罚?”
“怎么会!”
“那你的手在做些什么?”
自腰带落地后,洛承康的手就没离开过浅越的腰身,说话间还捏了捏。
“嗯,浅越神明最近可有休息好?您的腰,似乎又细了些。”洛承康似是故意的靠在浅越耳边吐息,双臂又对着那腰身收紧了些。
“还不是拜某人所赐?”
“嗯...…某人是谁呢,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