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重来了那么多次,依旧是普普通通的人。
即便他陪在云昼身边那么久,依旧只能依靠对方。
“是我该同你道歉,为了这种事情让你担心。”宴庭将头抵在云昼肩上。
云昼伸手摸了摸宴庭的头,“宴庭,你……想要拥有神力吗?”
从云昼嘴里说出来神力似乎就只是一个很平常的东西,只要他想对方就能拥有。
“想,我想拥有能与你永远并肩的能力。”
宴庭缓缓抬头与云昼对视,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忐忑,他并不知道能拥有法力的那些人是因为什么,更不知道拥有神力又是靠得什么。
漫长的生命,繁复的世界中他的心愿一直都只有一个,能够永远陪在云昼身边。
但似乎按之前的发展,真的到了被迫分离的时候他毫无还手之力,也完全没有对抗那白雾的能力。
“好。”
云昼的话音刚落,宴庭就感受到了唇上的温热,一点一点被湿润着。
“宴庭,去床上。”云昼的声音似乎有些微哑。
宴庭还有些懵,云昼是要……做什么?
是他想的事情吗,这跟获得神力又有什么关系。
“宴庭?”云昼已经将手勾住了宴庭的脖颈,“快点。”
看到云昼眼里的情绪,宴庭也不再犹豫一把将人抱起放在今早精心铺好的柔软床榻之上。
“需要我……做些什么?”宴庭还是有些不确定。
“做你该做的。”
宴庭环在云昼腰上的手收紧了些,“我该做的……是你吗?”
“你说呢?”云昼躺着将一条腿曲起用膝盖蹭了蹭宴庭的小腹。
宴庭的气息一下子覆了下来,彻底将云昼占有。
此时外头还是白日,时不时有飞鸟落在窗边。
只是里头时不时传出些动静,又惊走了飞鸟。
溢听同流光本想在白日再找云昼跟宴庭一起去别的地方走走看,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声音。